我们的文学艺术是要为无产阶级服务的，现在有些东西表现得就不够好

189．我们的文学艺术是要为无产阶级服务的，现在有些东西表现得就不够好

1963年11月29日晚上，前线话剧团在中南海怀仁堂演出了话剧《霓虹灯下的哨兵》。闲谈中，首长们向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了解了毛泽东的生活近况。听说毛泽东的饮食起居很好，大家都很高兴。工作人员还介绍说：看这么长时间的戏，主席是有准备的。忽听有人报告：“毛主席来了，在隔壁的小休息室里。”首长们匆匆走了出去。一个声音传来：“请作者。”沈西蒙走了出去。又一个声音：“请团长。”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随即跟了进去。只见毛主席站在客厅的中间，陪同他来的还有江青，也站在一边。毛泽东亲切地和大家握手。介绍之后，毛泽东退回到后面一张单人沙发上，一边坐下，一边幽默地说：“我的名誉不好，都说我不看话剧。”风趣的开场白，引起在场同志的一片笑声。毛泽东自己解释说：“看了你的，不看他的不好，会有意见，我又没有那么多时间。”接着毛泽东把话锋一转，深思地说：“话剧是最有生命力的，最能反映现实的。”毛泽东对话剧艺术的高度评价，30年来（注：指毛泽东观看《霓虹灯下的哨兵》30周年）一直铭刻在大家的脑海中。

接下来，毛泽东谈到了《红楼梦》问题。毛泽东说：“我们的文学艺术是要为无产阶级服务的，现在有些东西表现得就不够好。《红楼梦》是好书，但根据它改编出来的戏剧，就没有把贾、史、王、薛四大家族统治者杀了多少人的阶级斗争给反映出来。”毛泽东问：“《红楼梦》里死了多少人？”有人做了回答。毛泽东说：“死了这么多人嘛！”

谈到京剧改革问题，毛泽东说：“那些不好的东西，封建主义的东西不改掉，京剧是没有前途的。现在主要要搞新的、现实的东西。演那些宣传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东西，对我们今天的人，不会起到什么好作用。京戏不改革，至少年青人都不要看。”

谈兴正浓，有人进来报告：“一切都准备好了，请主席入场。”

前线话剧团最有历史意义的一场演出开始了……

“毛泽东与我”征文组委会编《我见到了毛主席》，山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11月版，第313～315页。